第二二六章:服软(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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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从今以后她多多和他拉交情,没准能确保家人平安。

  丫鬟传话,道是赵玦无暇会面,客店那次磕碰不打紧。

  原婉然无法自安,推想赵玦在客店磕碰多少受了伤,过两日,以牵挂他伤势为由,再度求见。

  丫鬟传话:“主子说他伤势无碍,请原娘子不必记挂,倒是听闻近日原娘子饭食少进。”

  这些天,原婉然不只烦忧赵玦能否言而有信,食量也减少许多。任凭丫鬟殷勤劝饭,小厨房每日菜色满桌不重样,她都不大动筷子,茶水也少用。

  原婉然听到赵玦留心自己起居,觉得和他套近乎这主意还是有戏。

  她道:“请上覆你家主子,谢谢他关心,我只是食欲不振。”

  丫鬟却道:“主子说,请原娘子放心用饭,那日他下药并非下在食物里。他近日都不得闲,无法抽身过来。”

  原婉然耳根冒出一点红晕,须臾染遍全脸。

  赵玦点破了她真正少吃茶饭的真正原因——她疑心上回赵玦下药,就是在饭菜汤水里动手脚,以致无法安心享用。

  赵玦放这话,自然也识破她因故讨好他的小九九,并且半含半露一层意思:你生怕我再度下药相害,既然对我心存提防,又怎会真心关心我?你我无须见面。

  原婉然按情理想去,任何人教人虚情假意对待,自然都要不痛快,可是赵玦坑害她们全家甚苦,她还得厚着面皮腆着脸,设法巴结对方,论不痛快,要比他来得多多了。

  谁知道她含羞忍辱热脸贴冷屁股,还贴不上。

  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堪委屈,一时间连同被掳以来的怨怼愤怒通通炸了开来。

  她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三步并两步走到壁前几案,扳住案上西洋自鸣钟作势往地上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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