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记 第70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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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了,拨雾见晴,死局才能当活局解。”

  那么梁昭又要问了,“婚姻到了分离才能拯救的地步不可悲嘛?”

  “宁肯委曲求全、貌合神离,互相猜忌互相绑架彼此的人生,比离了更可悲。”

  “那怎么知道,再来一遍,我们不会重蹈覆辙?”

  去香港这阵子,梁昭反省这段婚姻,总结出的最大弊端就是,他们皆是不适合被契约型关系捆绑的性格。

  尤其她,连败两场后,她已经不会怨天尤人了,反倒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说白了,轴也好,要强也好,哑炮般内向也罢,无疑都犯了婚姻经营里的大忌,“反之,从这段关系里解除缔结之后,我们再面对彼此的时候,要远比从前轻松也自在得多……

  不是嘛?”

  顾岐安虎口拨过她下颌,指腹在她颊边似有若无地摩挲,“你的意思是,我们不适合结婚?”

  梁昭歪歪头,“嗯,可以这么说罢。”

  才说完,就见某人丢开她下巴,收回手靠上座椅,偏过头去。

  像不耐烦多听,也像生气。总之,肉眼可见的臭脸。

  梁昭转转眼珠子好笑,干脆由他去。

  直到车子快到镇上,前方豁然有光,那假寐之人终于熬不住般地回过头来,于黑暗里窥视她,看她划开车窗濛濛的水汽写了个“厄”字,末尾一笔带些力。

  竖弯钩成竖提,就成了“顾”的左偏旁。

  娟秀笔画洇在潮湿里,浅淡得像随手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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