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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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侗文笑笑:“我不喝,只是想敬酒。”

  他拉开谭庆项的手,把自己的酒杯斟满。

  他执杯,和谭庆项轻碰,明明没有喝,竟有了酒阑人散的目光:“今天是个值得敬酒的日子。”

  “第一杯,要敬沈家,”他把满杯酒全倒在地上,隔着烛光,遥遥望着沈奚,“不是你父亲,我不会走上革命的路。”

  沈家和谭庆项没交集,他听着,没倒酒。

  傅侗文拿起酒瓶,再倒酒。

  将满未满时,这瓶酒没了,他懒散地单手撑在餐桌上,够另一瓶没人喝过的红葡萄酒,把杯子填满。

  “第二杯,敬侗汌,”他举杯,“是我无能,他走这么久,我却没做出什么大事。”

  暗红的酒液被倾倒在地。

  这回,谭庆项也随他敬了酒。

  空杯再次满酒。

  “这第三杯……”给谁呢?

  不是没人敬,是死去的人太多。

  “庆项,你没经历过维新,那也是一干好儿郎。”傅侗文问。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谭庆项笑,“谁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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