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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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晅把脸紧贴着她的,感受着女孩有些急促的绵密呼吸——要是死的是他,不是方砚,不知她是否能牢牢记住自己,爱……

  随即,他又自嘲着否认了。

  空花阳焰是他弄出来的,要死就是两条命,同生共死,压根没有第二种可能。

  爱未必能有,恨是一定的。

  更鼓声响起,一声一声,悠长不息。

  邵萱萱迷迷糊糊睡醒,意外发现秦晅没在榻上,找了一圈,才看到他披衣站在窗前。

  也不点灯,就任凭那点被雪折射着的星光月光闯进来,冷冰冰淋了一身。

  一年的时间里,他长高了不少,连聂襄宁自己,都蹿高了好几厘米。

  有时候,邵萱萱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在替人活,还是为自己争取生的机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也学着秦晅的思维方式,用“拿到手就是自己的”这样的霸道理由来说服自己。

  但秦晅还只认权利不认义务,把原主的福利通通抢到手,不利因素一点一点铲除干净,行事手段不可谓不狠毒。

  但是现在,却只穿着一身单薄衣衫,披散着头发,用纯然少年的目光注视着白茫茫的雪景。

  邵萱萱一下子就心软了,裹着被子爬将下来,拎起放在床边的外袍边走边嘀咕:“开着窗要感冒的呀,你怎么不……”手指蹭在外袍衣襟上,意外发现袍子也是湿的。

  秦晅听到动静,几步走过来,一把把袍子夺了回去。

  拉扯间,邵萱萱才看到袍摆上浸染着点点褐色血迹,像是不小心黏上去的泥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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