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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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念哥儿的亲外婆,哪里能做出厚此薄彼的事情来,瞧瞧,穿成这样走出去,谁看不出你们是一家三口。”秦母眉飞色舞的说。

  齐练雯也在旁边搂着秦母的胳膊撒娇卖乖,“伯母制衣的手艺就是雯娘见了也佩服欣羡不已呢,往后还要请伯母不吝赐教才好。”

  秦母大包大揽地笑说:“你想学伯母就认真教,你嫂子在绣花制衣上是个没天赋的,能够收你这样一个听话的好学生,也是我的福气。”

  “阿娘看得起雯娘,要把一身的技艺传给雯娘是她的福气,可也没必要拿我来做筏子呀,”秦臻闻言,半真半假地抗议,“我又不是不愿意学,而是这绣花针上辈子与我确实结了大仇,瞧见我的手就恨不得狠扎上那么几十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秦臻故意拿儿子竖挡到自己面前,做唉声叹气状。

  念哥儿挣扎着“呀呀”说了两句谁都听不懂得婴儿语。

  “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促狭鬼!”齐云氏被她逗笑得喘不过气,一把将小侄孙抢过去,塞齐博俭怀里让他看着,这才忍俊不禁地说:“虽然已经不打算大宴宾客,但这到底是别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情,自家开一桌总是要的,要是你们没别的事情的话,就到前面去坐席吧,大家可都等了你们老半天了。”

  秦臻被齐云氏说的耳根发红,欲盖弥彰地抢先一步挽着她的胳膊就往前厅的方向走,“正巧侄媳妇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伯娘,您让厨房准备了什么好菜?”

  在众人去往前厅坐定,秦父亲自端了酒杯,祝女婿“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候,那对原本最应该,也最有资格祝福的父母却在广赟江那头的一个叫玉溪的小镇针尖对麦芒的僵持着。

  齐博伦看着被安灵韵洒落了一地的饭菜,脸上表情很是郑重的说:“我是不会和你生气的,我知道你现在之所以这样对我,是因为吃了忘情丹的缘故,如果有朝一日,你想起了我们之间的过往,定不会再这样伤我的心。”

  “忘情丹,无药可解。”安灵韵冷语冰人的说。

  “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培养新的感情,只要你还陪我在身边。”齐博伦语气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的说。

  “问题是我一点都不愿意和你培养新的感情。”

  ——更不愿意厚颜无耻的掺合到别人的家庭里去。

  这时候的安灵韵还不知道齐博伦的正妻已经在混乱中被她儿子一剑刺死了。

  “韵娘,不要说这些让我难过的话,”齐博伦强行把安灵韵搂进自己怀抱里,“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念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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