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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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曜翔好笑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63章

  沈曜翔进组之后,先是随剧组辗转上海、南京、武汉几个城市取景,之后还要去国外拍摄,时间不算紧但于他却算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全新挑战,张新容的风格是从来不赶戏,每天只拍那么一两场,甚至几天才拍一场,却要精益求精做到最好,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动作、说话的语气神态都要反复琢磨,而且是全英文对白,难度自然不算小。

  这部戏的故事主角是一个祖上就移民美国在那边出生长大的美籍华人,加入美国特工情报局之后游走在世界每一处有战争有阴谋的地方,用各种各样的面具伪装自己完成身上背负着的特殊任务,二战时期因为执行任务第一次回到中国,面对到处战火纷飞几乎生灵涂炭的惨烈景象,一遍一遍地回忆起小时候爷爷讲述的这个原本美丽富饶的国家本来的样子,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液慢慢复苏,在道义和使命,情感和理智间苦苦挣扎之后,最终走上了他认为可以得到自我救赎的革命道路。

  整部戏除了很多宏达的战争场景,还穿插着阴谋背叛、爱情亲情友情的深入刻画和由主角角度出发的对战争与和平的总总感悟,有些地方的内容很晦涩难懂,对每一个角色的要求都很高,身为男主角的沈曜翔,更是整部剧的核心,重中之重。

  压力倍增的同时却也让沈曜翔十分的兴奋,拍戏拍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很久没有找到过这种全身心投入一部剧的角色当中的感觉了。

  上海是最后一个国内的取景地,待的时间也最长,足足有一个月,沈曜翔没有住酒店,而是和卫宁一起在离片场不远的地方租了间小公寓,卫宁现在每天基本的生活规律就是一觉睡到近中午起,去片场陪沈曜翔吃中饭,下午看他拍戏,灵感来了就随便扯张纸写写歌,等到他收工了再一起去外头吃饭再回住处。

  光是他这么几个月随手写下来的词作的曲,都够他明年发新专辑,而且似乎自从和沈曜翔在一起之后,写歌的灵感都好了许多,当然只是写出来的词多半甜的腻人,连他自己都不忍直视。

  剧组的人对卫宁的出出入入已经习惯到熟视无睹,且剧组里外国演员和工作人员很多,对他们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甚至不知道卫宁是谁,反倒给了他很大的自由,有好几次当真被误认是沈曜翔的助理他也笑笑就默认了,没有解释过。

  近四个月的时间,国内的戏份已经快接近尾声,沈曜翔也已经很适应张新容的拍摄节奏,每天回去休息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琢磨剧本台词,遇到瓶颈的时候就和卫宁讨论,卫宁虽然对这方面不专业,但几乎每天都在看他的每一场戏,对他通过语言、表情、肢体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感受更为直观,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提出意见仍然是给了他很多的启示,甚至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终于拍摄结束回到北京之后,卫宁惦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了沈曜翔一起去了他妈妈常去的寺庙上香,说要再亲自给他求一个平安符。

  之前在上海拍戏,他就差一点受伤,那是一场大街上的枪战戏码,与沈曜翔搭戏的洋人演员没有听从导演指示,混乱之中近距离对着他开了枪,虽然是道具假枪,但为了追求更真实的效果,枪里装了火药和假子弹,在非安全距离之内开枪一样会使人受伤甚至毙命,当时枪响之后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吓到了,一贯好脾气的导演第一次愤怒得破口大骂,卫宁则第一个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扶住了被冲击得往后退了好几部弯下了腰去的沈曜翔,万幸的是沈曜翔把他之前送的那个平安符搁在了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恰巧那平安符里镶了一枚铁片,帮他挡了住,饶是如此,他依旧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胸口像被狠撞了一下一般,疼痛非常。

  那件事情让卫宁至今还心有余悸,沈曜翔因为拍戏身上时常各种淤青擦伤,更加要面对各式各样事先不能预知的潜在危险,实在是不能不让他担心,给他求一个平安符,就算起不了太大的用处,至少让自己心安一些也好。

  看着卫宁虔诚的上香捐功德箱给自己求平安,沈曜翔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很温暖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心酸,走出寺庙,卫宁把求来的平安符塞进他的手心里,还有他们一人一串一模一样的佛珠亲手给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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