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2 / 4）
长姐笑起来，“你也是个傻丫头。”
她唏嘘道：“但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不懂长姐这话的意思，却知足的笑了起来。
但折绾懂。
她眼睛湿润起来。
她飘在阿姐的身边，轻声温和道：“够了。”
“足够了。”
“多谢你，阿姐。”
“谢谢你——把‘她’养得这般好。把‘素膳’也养得如此好。”
她在睡梦里面哭。
在庙里也哭了起来。
素膳吓得不行，将她摇醒，“阿姐——”
折绾慢悠悠醒来。
素膳舒出一口气，“阿姐，你是不是做了噩梦？”
折绾怔怔一瞬，而后摇了摇头，“不是，是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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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唏嘘道：“但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不懂长姐这话的意思，却知足的笑了起来。
但折绾懂。
她眼睛湿润起来。
她飘在阿姐的身边，轻声温和道：“够了。”
“足够了。”
“多谢你，阿姐。”
“谢谢你——把‘她’养得这般好。把‘素膳’也养得如此好。”
她在睡梦里面哭。
在庙里也哭了起来。
素膳吓得不行，将她摇醒，“阿姐——”
折绾慢悠悠醒来。
素膳舒出一口气，“阿姐，你是不是做了噩梦？”
折绾怔怔一瞬，而后摇了摇头，“不是，是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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