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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最后的良心作祟,她叫我上床的次数其实很少,更多时候只是工作时让我陪在她身边,或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学习,像什么孤独缺爱的空巢老人看着自己的子辈。这样想着,我心中对她更加不屑鄙夷起来。

  ——

  今天和舍友说笑时谈到自己的家庭,我不想暴露自己是个孤儿的事实,一直含含糊糊地回应。有个人问我吃穿那么阔气是不是家里很有钱,我不知道怎么说,脑子一抽点了头,还邀请她们来我家玩。

  冷静下来时已经约好周末来我家,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好几天魂不守舍。老女人看我状态不对问我怎么了,我也心不在焉地应付。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突然脑内灵光一闪。我猛地挺身坐起来环视了一番这宽敞的房间。

  咦,她的大平层不是刚好适合这事吗?

  我一边在心里呕吐一边觍着脸跟她撒娇,夹着嗓子拉着她的胳膊晃来晃去求她帮我。老女人答应了。

  到了周末我带着室友打车来她家,听着她们的赞叹声心里无比爽快,装模作样地自谦了几下,结果进门刚坐下老女人突然从卧室里出来。

  我心里猛地一紧。

  她怎么在!

  我僵着脸,懊恼自己忘了告诉她今天不要在家。一转念又对她生出怨恨——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说吗?

  “啊这个是我,呃……”

  我本来要说保姆的,可本来就承人家的情还要把别人说成保姆实在太过分。

  “……她是我妈妈。”

  话音落下我就开始后悔。什么妈妈,说成姑姑阿姨什么亲戚都比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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