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破裂肿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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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控制不住。刚抽三十下,钢炮忽然退出去。葛妻睁开眼。老葛说:“去洗洗去。我嫌埋汰。”葛妻跳下床、跑到卫生间,一边洗一边心跳。

  他终于好了?我找野汉子居然给他治好了?我得动作快点儿,慢了的话回去他又软了,这么想着。

  她洗完擦完一熘烟跑回床上,麻利儿瞅那钢炮,钢炮居然没倒。摸摸攥攥,一点儿不软。她问:“想咋整?要啥姿势?”老葛把她揪过去、侧着身子扔床垫子上、扛起她一条大腿就插屄。

  钢炮在湿热屄管里挺动搅和,挠得钻心。老葛ji巴坚强雄起,一边肏老婆一边舔老婆光脚脸红脖子粗之际,俩人说了不少热烈的话,都喝高了似的。葛妻被肏到高潮、哭着喊:“我到了”

  嘴里喊着、腰抠喽着、肉屄深处痉挛收缩着,带动整个身子嵴椎胳膊腿都一抽一抽的,像临死大肉虾。老葛死命抱着老婆光腿、紧跟着射门。

  事毕,两具瘫软肉身摞在一起,没劲分开。二人以同一频率起伏换气、琴瑟和谐。干得太激烈了,葛妻屄口松弛,又红又肿。精液从屄眼儿里往外流,溷浊黏稠,淫秽不堪。

  葛妻推开老葛、转身扭脸抹眼泪。老葛问:“哭啥呢?”葛妻说道:“你瞅咱俩多好哇?何必绕这一大圈子呀?咱俩好好过吧,别闹了。”

  湿漉漉的舌头、湿漉漉的屄。湿漉漉的手指、粗壮的鸡。血淋淋的湿润摩擦雄壮、滑腻腻的黏膜裹牢逆戟。

  血沫伴粘液、咕叽咕叽。姬丛椋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堕落,可停不下来。林守烨知道过这村没这店、而且是一锤子买卖。

  俩人都意识到长期互相霸占是不能,结果越肏越绝望。姬丛椋躺桌上一边挨肏一边拉他手上来摸奶。胡子会意,同步刺激。姬丛椋被肏得上下直耸。可怜一只独奶随撞击惯性上下颠荡、却被胡子大力握住、死命蹂躏。桌子给整惨啦,嘎吱嘎吱。

  姬丛椋也惨啦,咬着嘴唇表情痛苦。胡子另一只手探到下头、泥鳅似的钻姬屁眼儿。老阿姨脸上狰狞,想必是从奶头爽进屄芯、又从屄芯联电直肠。一刹那天崩地陷。高潮滚烫,轰然而至。老阿姨绷紧脚趾头、大张着嘴、嘴里冒出白烟儿、却没发出声音。等高潮都远去了。

  血林淋的屄腔还死命攥着胡子ji巴、不放松。她舍不得结束。事后,姬丛椋像小姑娘似的扎胡子怀里,回想方才的画面,很难为情,尴尬一笑,说:“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这么骚,不像样了,你别埋汰俺。”

  胡子抱着她说:“你挺好啊。我不埋汰你。老女人也是女人。老百合也有春天。”冲了澡,烧了水、喝着茶,俩人唠嗑。林守烨说:“我瞅见过龙,六岁时候。可我怎么跟人说人都不信。”姬平静说:“我信。”

  “真信?”姬说:“嗯。有的事儿,你说破嘴,人也不信。可不管咋地,总有人信。”五岁那会儿,在十道髓,有一天下午,那是腊月,姬丛椋一人出门往西再往南,那儿有一块水塘,当时冻了冰,她拣小石块扔出去砸冰玩儿。

  她小时候总是孤零零的,她喜欢一人呆着、一人玩儿。人一多,心就乱。她砸出一个洞、两个洞。喀喳砸出第三个洞,洞里冷不丁飞出一东西,腾空而起、直冲上天,活的,长条形,半米长,全身金黄,还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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