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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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两只手都加快了摩擦频率,同时加大运转力度。even流氓也要为达到峰值而冲顶。流氓是劳动人民、纯体力活儿,你以为呢?“蟒蛇”体内肉质很结实,稳稳地、不急不慌地开始绞杀流氓。

  流氓深深沦陷的右手感觉被蟒蛇箍紧,正在缺氧窒息。这是1940年4月9号的奥斯陆,大势已去,抵抗没戏,只能小打小闹。

  我努力伸展洞里受困的中指,暗中作祟,狠命使坏,我不屈。奥斯陆被顶上巅峰,肉身在绝顶的虚无中起伏,这时她倒挣扎起来。

  像冲顶非她所愿似的。那张脸上肌肉扭结痉挛,正跟自己较劲。难道冲顶是屈服?屈服于侵略者的强横?愧疚于自身的软弱叛变?不乐意让侵略者看到她完全敞开的一面?

  我从她子宫里战略后撤,再从她屄里退出。整个手湿淋淋,闪着光,散发骚气。我把这只手拿上去、贴她鼻子上,强迫她闻我手上她的黏液气味。

  她胸膛起伏,表情难受,像是要吐,这时我把我这骚烘烘的右手直接杵她嘴里,狠劲往她嗓子眼里塞。她流出眼泪,胸膛开始不正常起伏。

  喉软骨关节和喉韧带一耸一耸,像海岸边小涌执著作祟,低眉顺眼貌似良民,暂时不成气候,可别小瞧这种奴才,任何一秒丫都能唰地狰狞、起立、劈头给你一大嘴巴。我盯着眼前这敢怒不敢言的奴才,右手继续加力往里顶。

  同时眼前看到幻象,看见我整条胳膊快速往奴才的热嘴里擩进去。湿热的涌的深处狭窄逼仄、一缩一缩、她脖子正变得越来越粗,那是绿水蟒在吞食红尾蚺,贪得无厌。冷不丁地,绿水蟒咽喉深处连续的wēr哇声尖锐刺耳,我清醒过来。

  同时我进攻的手感到泥石流汹涌哗变,温度略高于体温。她热热的胃内容物呼呼往上冒、顺着我这手和她咽喉壁之间的缝隙往外滋,食糜井喷压力贼大,从她鼻眼儿往外射,喷出优美的抛物线。

  最后拉着长长的黏丝挂她下巴上。我鼻子前的气味变得越来越暖、酸酸的,浓烈纯正。这条臭皮囊里出来的东西基本上是淡黄淡绿的半流体,像温热的粥,裹着黏稠胃液,里边可见半消化的酸黄瓜碎、糜烂的酸奶酪、橙色的小块胡萝卜碎,还有零星南瓜籽碎屑。

  呕吐把人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释放,舒缓,从容,舒坦。可惜只有极少的人会玩儿这个。酸腐气味是一大“障”阻挡了好多人欣赏这游戏的美。

  其实一旦逾越这道沟壑,眼前豁然开朗、别有洞天。我爱看女人往外喷东西。原因是,对那女的来说,被我弄到呕吐是她的一个峰值体验。

  而任何类型的峰值体验之后紧接着都会产生极度放松的精致快感,考试、分娩、高潮、吸粉儿、死亡、决赛夺冠同理。我爱看女人喷出的东西,高潮喷的尿、嘴里往外吐的、还有屁眼儿喷的所有灌进去的。爱看女人真相。

  爱看女的皮囊,脸皮儿、奶皮儿、脚趾头皮儿,也爱看皮囊里头装的东西,所有清亮的、发黄的、混浊的、拉黏的、糜烂的、腐败的、香的、骚的、臭的。

  喜欢把人肏得里边的肉翻出来、吃进去的吐出来、灌进去的拉出来,喜欢所有激烈的、彻底的游戏。喜欢女的在我面前彻底屈服。所有这些优美不堪的清淡场面都让我欣快、让我指尖冰凉、胸口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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