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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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见的同他闹脾气。

  池慎受着,不偏不躲,摩挲着她泛凉的手,“清醒了。”

  他又将她的手,贴在热意未散的右脸上,头头是道地说:“上京讲就个对称。”

  “老一辈儿的说法,”怕他感冒了,柴雪抽出手,“再者,我也不是上京的豹子。”

  雪豹过去住的那座山,偏远得不能再偏远,早已出了上京的界限,实打实的乡下豹子。

  门被敲响,穆十陵在外面叫人:“教父,约翰来了。”

  来得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想来是得到消息,仅尝试过一次后,就来找的他们。

  柴雪去一边帮他拿过外套,“一会儿该动手的时候,你就给个指示。”

  “我们是出来外交的,”教父穿好外套后,揉了下她的头,“不是拱火。”

  柴雪替他拉开了门,“按你们老一辈的话讲,以防万一。”

  “我还未过三十,虚也该虚到二十九岁。”教父看着她,“该是年轻人才是。”

  柴雪呛道:“等您偏头痛好些了再说吧。”

  来势汹汹的约翰,正坐在客厅里等。

  现在身不由己,该是退让的时候。

  教父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就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纯人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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