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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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被子要下床,脚下却是一软。

  雌虫面无表情的抿了下唇,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堪,缓缓曲起一条腿,额头抵住膝盖,白色长发随之散落,莫名显得有些悲哀透出。

  当记忆回笼随之而来是令虫窒息的羞耻。

  在漫长的黑夜被肆意操控。

  甚至完全迷失……

  可笑。

  真是可笑。

  雌虫这可悲又可怜的一生.......

  雅尔塔忽然生出一些自厌的情绪,瞳孔在瞬间竖成一条线,虫化的指甲划破手臂,一道一道,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血珠争先恐后的冒出。

  他好像真的不会疼,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液体没入绒毯,浸透,然后晕染开一大片的鲜红,有种病态的畅快。

  直到心里的郁结消散些许,才起来,阴沉着脸朝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找到罪魁祸首。

  他脊背挺的笔直,下巴微抬,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步履缓慢但平稳的走到闫凯身旁,伸出脚尖踢了踢雄虫的后腰,居高临下:“一只低贱的虫侍居然醒得比主人还要晚,该罚。”

  闫凯刷得掀开眼皮,眼里一片清明。

  他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过了几秒之后才坐起来,态度与昨日相比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日安,首领大人。”

  雅尔塔低垂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看着谦卑恭顺的雄虫,眼里迸出些冷意,语气嘲讽:“呦,今天倒是懂得礼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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