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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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庭上现在只有二人,四面是桌椅板凳,每个桌子前面立着牌子,黄色底黑色字的牌子。

  隔着行行瓷砖,于元的牌子上写着「原告」,周是允的牌子上写着「被告」,为的是孩子的抚养起诉。

  「我知道你又出轨了。」喉咙向下一次,看着那方的桌子,有种自嘲的颓靡,「我留下来是为了告诉你这个的,我又被你骗了。」

  没有预想中的吵架,二人没有实质意义上吵过架,有的只有逃避和冷战,于元单方面地隔绝二人的关系。

  也许周是允是个天生的「开放式关系」?

  自带的长卷发,清俊的眉目,长得像明星,现在长大了,侧面时窥得出知性,从哪一点看,都不是「开放式关系」的人选。

  周是允并没有辩解:「你也出轨了。」

  打出了一张早早准备好的王牌,翻开了从前埋下的旧账,也许像她所说的,一切都是那场蓄意接近导致的?

  也许罪人真的是自己?

  于元说:「我知道你要说这个。」口袋里还装着钥匙,把钥匙拿出来,遥遥地扔给周是允,「这个是钥匙,你自己保管吧。」

  钥匙被扔在半空中,周是允上前几步,用两只手掌合并接住,紧实地扣住钥匙,接到后打开手掌。

  是贞操锁的钥匙,而自己早已经把锁打开了。

  「我没有和你分手的意思。」周是允说,「我说过对你负责的。」

  于元说:「我没有说要和你分手,我只是不想再管你了,我们的关系就随便你定吧。」

  没有说「分手」与否,因为已经不重要了,这段关系再乱也不会更乱,为了见孩子,和周是允也不能闹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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