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两边的筋,不能掐喉管。」(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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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保鸡丁,干锅花菜,今天的菜系。」

  路过了一室一厅,路过了床的「床沿」,在床上有一个女人,淡灰色垂感的睡衣,一只手被绑在床头,坐在床沿的位置,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此。

  「又准备下什么药?」女人问,「春药,fm2,抑或是让我喝酒?」

  「今天?」沙丽把袋子打开,食材挨个放在台面上,「你把我想的太恶劣了,如果你能乖乖的,我为什么要下药呢?」

  「今天是强奸?」

  沙丽转过头:「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么镇定呢?难道是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我不需要再靠投诚来获得你?」

  女人没有回复了,两周的失踪,两周在狭小的床上,对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今天已经超了份额。

  沙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回过身吹着口哨,用刀把菜切成块,放到锅里焖煮:「我觉得你死了那条心吧,不用想着于元了,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块了。」

  蒸汽蔓延上锅盖。

  「我就跟你在这个房间里过一辈子,我做饭挺好吃的不是吗?我也有钱,就是那条链子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解开了,但是谁叫你这样呢?」

  女人坐在床沿,疏薄的背,脊骨有突出了,近期瘦了不少,乃至于手腕上是骨头,除了注视外,其余的一个字没有说。

  沙丽也习惯了对着空气说话:「你长得真漂亮!当时我就是看上你这张脸,一见钟情了,没想到性格也对我胃口。」

  饭食做好后,变成一张餐桌,餐盘摆放在其上,里面下了什么药不清楚,但再不吃饭会死了,已经是不吃饭的第三天,哪怕里面下了毒品,现在也必需。

  「你说万一我里面下的是冰毒呢?」

  「彬彬,那你这辈子就毁了,只能求着我给你毒品,说不定你还会求着我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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