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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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在我眼前的道路只有一条,这就是:动员我们系的中青年缅文学者,利用集体的力量,通力协作,把这一部缅甸的古典名著译为汉文。我们这一批中青年学者,是有能力而又识大体的。他们愉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并且在他们之间做了具体的分工。因为他们每一个人几乎都有比较繁重的教学和科研任务,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独立完成这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经过了几年的努力,这一部既是历史巨著又是文学巨著的缅甸宝典,终于有了完全可以信赖的汉文译本。我个人心中的愉快,用言语实在难以表达。一旦出版,定能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定能促进中缅两国人民的友谊和理解,这是丝毫也无可怀疑的。

  现在已是20世纪之末,再过三年,一个新的世纪即将来到我们眼前。根据我个人多年观察和思考的结果,在未来的世纪中,东方文化,其中包括中国文化和缅甸文化还有其他所有东方国家的文化,将在全世界上重现辉煌,将在西方文化发展到现在的已有的基础上,扬东方文化之长,济西方文化之穷,把人类文化的发展向前大大地推进一步。

  但是,什么是东方文化?其特点何在?不但仍然做着“天之骄子”之梦的西方人不了解,不想去了解,连受“欧洲中心主义”之毒甚深的东方人也木然、懵然。这需要我们去启蒙。由我担任主编的包括五百种著作的、涵盖所有东方国家文化的超大型的丛书《东方文化集成》已开始出版。它必能对世界人民起到启蒙的作用。瞻望未来,我们满怀豪情,一腔壮志,即将出现的辉煌,已向我们迎面走来。让我们准备好去迎接它吧。是为序。

  1997年1月14日

  翻译《琉璃宫史》缘起

  侯方岳

  30多年前“文革”尚未开始,我任云南省历史研究所所长期间,就想把缅甸著名的《琉璃宫史》译成中文出版,供研究者利用参考。特委托陈炎、任竹根、蔡祝生等老师,在季羡林教授的指导下,共同合作,翻译《琉璃宫史》。我对这项工作大力支持,并拨款给肖泉转付,作为翻译该名著的启动费。不久,“文革”开始,这项工作就无法进行了。“文革”以后,陈炎教授重新组织北京大学东语系的老师任竹根、蔡祝生、李谋、汪大年、姚秉彦、计莲芳、赵敬和韩学文等共同翻译这部巨著。北大季羡林教授和我对这项工作十分关心。但由于种种原因和意想不到的许多困难,时译时辍,前后竟达30余年之久,经各位老师的长期奋斗,共同努力,克服种种困难,现在大功告成,终于完成了翻译任务,即将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喜讯传来,不胜欣慰。我30年前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这部世界名著的出版是对史学界的一大贡献。我作为最早的发起人,谨向为本书付出辛勤劳动的所有译者和出版本书的商务印书馆,表示由衷的感谢和祝贺!

  1997年6月30日于云南昆明庆香港回归时

  缅甸人家家户户都应珍藏的一部充满民族自豪感的历史 注

  我认为缅甸人应该祖祖辈辈不断地阅读了解自己的历史。只有这样才能知道我们的祖先在远古是怎样生活的;我们的民族是怎样独立自主地生活过来的;我们的文化习俗是怎样形成的等等。缅甸史学家认为在缅甸古代史籍中《大史》和《琉璃宫史》是尤为突出的两部。《琉璃宫史》是缅甸1191年即公元1829年 注 贡榜王朝巴基道王在位时写成的史籍。这部史书是巴基道王亲自主持,把僧俗和婆罗门学者们组织起来,责成他们编撰完成的。

  恢复法律与治安委员会主席、国防军总参谋长苏貌大将在1991年3月27日第46届建军节上讲话中关于历史问题曾提到:“写历史,记载要全面,最重要的是要真实。这点非常重要。应该说真实‘自然就表现出了它的合理性’。历史也是如此。对一个历史事件各有看法是很自然的事。帝国主义的历史学家当然会只引用他所中意的和他可能得到的某些事实。记录札记等全面真实是最重要的。著述历史的学者们应持之以恒地收集事件真相和全面情况,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且有将其展示给公众的勇气。这种勇气并非一般的勇气,普通的勇气。应该说这是一种杰出的耀眼的勇气。所以说历史是掩盖不了的真理。”

  关于缅甸历史,从贡榜王朝后期直至今日,还没有一部有条不紊连续不断的历史书。只有许多根据各自了解的情况写成的断代史或某个历史事件的专著。所以恢复法律与治安委员会主席苏貌大将常说:“历史中断了”。我们认为缅甸应该写出一本直至今日的全面的一部缅甸史。正如苏貌大将所说的那样,历史是掩盖不了的真理。要真实地写出事实。著述历史的学者所用资料全面真实最为重要。据悉今天缅甸历史委员会正在写缅甸历史,按历史阶段分别进行编写。根据恢复法律与治安委员会主席的指示,已写成出版的有:《民族问题与1947年宪法》(上、下)和《1958—1962年缅甸政治》(四卷本)。

  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历史是时代的一面镜子。在这面时代的镜子里映出了人类政治、经济、军事、社会、体制、外交、文化、地理、文学、艺术、习俗、法制等等方面。如果要解读一个民族的情况,注视这面时代的镜子——他们的历史才能够明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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