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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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等内心那股隐隐亢奋的情绪平复,理性全面回归,她开始在被圈着的“婚育”上犹疑。圈着代表不确定,至今她都不确定要不要婚育。这始终是她人生里悬而未决的一件大事。她只是“可以”不需要婚育,但不坚定和绝对。

  她唯一有强烈结婚意愿的是在大四。那一年她选择留在北京,在对未来的无限期许中同许生辉约定两年后结婚。

  她对任何人没有怨怼,也没有谁亏待过自己。唯一稍显耿耿不怅的就是许生辉。两人的关系已经很难用爱情还是亲情来界定。她也不在意这些。不在意两性关系里的“爱情”是否纯粹。里面揉杂着亲情友情她都 ok。

  ……不知道,再说吧。

  现在倒更让她不安的是孔多莉。想着她就微信孔多莉:【爸说你寒假计划做校外辅导?别因小失大。做好本职工作。】

  大清早七点,孔多莉顶着寒气刚到学校食堂,冷不丁收到这么条微信,回她:【你想说啥?】

  孔多娜回:【我怕你没工作后断保断贷。】

  孔多莉无语死了:【你是不是失常了呀?我断保断贷跟你有啥关系?】

  孔多娜问:【你在干啥?】

  孔多莉回:【我在吃爸给我烤的流心红薯。】然后是一张大脸和一块烤红薯的合照(前几天存照)。

  孔多娜没再回她,简单吃了些早餐,开始投身于工作。她把未来两天的工作集中在这一天完成,然后乘坐晚八点的飞机回了老家。

  深夜到达机场坐了辆出租回家,一路明月相伴,大地亮如白昼。

  /

  次日七点自然醒,醒来顶着寒气先领着那一串狗去街上逛,逛回来孔志愿已经烧好热水催她洗漱。她打了缸温水蹲在院里刷牙,刷前问孔志愿,“孔多莉什么时候放寒假?”

  “快了,这两天期末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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