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爸爸|纯肉(10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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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雁稚回提到了它。

  那种在夫妻间从来默契闭口不谈,任其暗中流动的东西,在此刻微妙地外泄出一部分。

  性能力与年龄有时关联确实不大,但不应期的长短却实实在在与年龄有关。蒋颂虽然介意阳痿这两个字,但不是特别避讳自己射精后正常的疲倦状态。

  “抱歉,现在难免有些累。”

  ——他通常这么说,然后起身去扔擦拭过精液的纸巾,再回到床上把雁稚回拉进怀里,抱紧:“乖乖,小乖……陪我休息一会儿。”

  男人珍重又有些愧疚的眼神看得雁稚回身体更软,更别说是那么一句意有所指的关心:

  “辛苦你了,刚才还好吗?”

  她只谈过蒋颂这一个,但想想也知道,情侣爱人之间你情我愿,做爱之后,是没有必要宽慰对方“辛苦”的。

  除非蒋颂在心里本能认为,他现在的年纪跟她做,会让她吃亏,以至于觉得辛苦。

  蒋颂第一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们的孩子雁平桨还在读高一。雁稚回很敏感地觉察出蒋颂的心思,接吻接得心不在焉。凉而频促的湿意落在脸上,蒋颂睁眼,才发现妻子在哭。

  她望着他,小声抽泣着:“对不起……”

  蒋颂一怔,片刻的功夫,她好像很伤心,紧紧抱着他说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雁稚回不断吻他的唇角,嗓音也含着湿意:“我这样,是不是让您很难堪?我要的太多了,对不对?”

  蒋颂立刻就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时不应期才刚刚到,精神的平静让他能冷静擦掉妻子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

  “不会,”他轻声道:“还愿意跟我做,就够了。我需要的,从来只是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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