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报应(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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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蒋颂便转身离开,来到自己的书房。

  在消失在妻子视线范围内之前,他都被雁稚回那道有些受伤的眼神望得如芒在背。

  “状态不好”这个词对男人的意义非同一般,他往往与性能力联系在一起,进而暗示一种雄性尊严的消失。

  蒋颂以往从不用这个词,一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不允许,二是他本来也没什么状态不好的时候,不应期是生理问题,和状态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他用了,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

  蒋颂想不到如何跟雁稚回解释自己突然变得强烈的占有欲,突如其来地质问与弄疼她的行为。

  难道要他说,“我不顾你的意愿每天亲自监视你,看到你和男同事仿佛是恋人,你们谈笑风生一起过马路一起进餐厅,我吃醋,心里嫉妒,不想你那样,想你只对着我笑,只吃我的鸡巴”吗?

  那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蒋颂在窗前站定,又走到门口反锁,有些烦躁地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

  南方寺庙很多,更声不歇。

  蒋颂还记得刚结婚那几年陪雁稚回几乎都逛了过来,她背着手走在前面,脚步姿态轻盈,看不出已经做了一个孩子的母亲。

  那里往往有数罗汉的讲究,雁稚回不厌其烦地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一遍一遍地数,求来的罗汉卡都积了厚厚一迭。

  蒋颂到储藏室翻找那迭压制的卡片。他用两根手指将它们夹捏出来,避免沾到可能存在的灰尘。

  卡片旁边是他很久以前誊抄下来的年轻时的日记,抄在一个笔记本里。

  蒋颂本来没想看,但余光却留意到了笔记本皮面飞扑上的轻微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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