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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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们经常一帮人出去玩,秦正大是操持订票订酒店的那个,岑晚的信息他自然有。他的手指在空中上下纷飞,看上去比即将被探望的钱缪本人还激动。

  岑晚笑笑,“你可别说漏了啊,揍你。”

  “那肯定的!”秦正大拍着胸脯打包票,“咱家就是干防水材料的,哪儿有漏的道理。”

  他俩到达钱缪在宁城住处的时候扑了个空,门口保安盘问,向业主核实有一男一女送东西,岑晚听见电话里钱缪笑骂「你才出多长时间差啊?把你媳妇儿挂裤腰上得了。真出息!」

  秦正大和岑晚对了个眼神,故意逗,“嗯,我有你没有。”

  “放屁。我也有。”

  钱缪参加着他不喜欢的饭局,走到角落里嘟嘟囔囔。之前异地那年这几个讨人厌的就好拿这事儿揶揄他,现在还这样。

  秦正大按房门密码的时候,岑晚站在旁边看,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俩密码无外乎就这么几个,自己和对方的生日、结婚纪念日,还有大吃大喝的生日。

  “放下东西快滚。”钱缪在那头没什么好气,懒散着腔调,“回头吃饭。”

  秦正大应着,把两个行李箱推进房门,挂了电话。玄关只有一双拖鞋,歪七扭八在地上,看得出拖鞋主人出门的时候有多匆忙。

  岑晚毫不客气地穿上,调头朝秦正大摆摆手,学着钱缪刚才电话里的口气,“可以滚了。”

  “嘿!”被无情(前)夫妻先后过河拆桥的人十分心痛,“连口水都不给喝啊。”

  她走到餐厅的冰箱里拎出一瓶拔凉拔凉的苏打水,抛给秦正大。

  “吃饭不许宰钱缪,他现在是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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