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说·其十一】(小三轮车) q uyush uw(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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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苻黎脑子晕晕乎乎,别说热毒,就连那句听话也置若罔闻,身心笼罩在一种天然原始的躁动下,迫使自己盲目扒拉着白姑娘衣衫,不肯撒爪。

  见她没有摆脱抑或呵斥之意,苻黎愈发得寸进尺起来,遵循本能欲望,下身冲她虚虚扭了两下,想要疏解积郁在体内的邪火。

  哪知他的原身体型庞大,不比寻常狐狸娇小,根本无法抱住对方腿根磨蹭,又因急于宣泄,浑然忘却可以变换身形,于是一通折腾下来,反倒徒增炽闷倍加难受,只得重新依着白浣月,喉中的嘤嘤哀鸣犹胜先前,听来宛若抽泣。

  哀鸣伴随热息一并拂来,撩动她垂坠于耳畔的鬓发,末梢扫过肌肤,漾出涟漪般的微痒。

  罢了。

  白浣月索性席地而坐,长袖舒展若流云,托过这只大狐狸的颈项,将他搂进怀里,指尖顺势没入厚密毛发当中,来回摩挲拍打,以示哄慰。

  待到对方呼吸稍有平复,情绪渐渐陷入松弛之际,这才缓慢抚向下方,指甲沿着发根轻柔划动,抚上紧绷至极的腹部,五指渐渐收拢。

  既然不便走动,唯有尽快将那热毒排出体外,才能保得平安。至于方式是否得体,倒在其次。

  思及此,她已触到那根鼓胀性器,果然潮热异乎寻常,旋即改变持握姿势,扶着根部,像是一尊肉身布施的慈悲菩萨,平静而温和地开始撸动起来。

  茎身陡然受到外力挤压,立时渗出一股混有精水的腺液,热腾腾淌过那只白玉手上,染透指缝,形成一层清透薄膜,又在反复摩擦中泛起细密白沫,隐约散发出走兽特有的腥膻气息。

  尽管场面淫靡难堪,白浣月心境却是极为澹淡,垂眸凝视怀中妖兽,神态安然近乎悲悯,浸了水墨的眉目幽隽如常,不染分毫红尘杂念。

  在她眼底,苻黎与那发了性的小猫小狗无异,即便多了百年道行,仍旧属于幼小而柔弱的下位者,可以体谅他这无法自控的失态行径。

  说到底……一只狐狸罢了。

  与白浣月的无波无澜相反,要害遭到拿捏的刹那,苻黎霎时停止呜咽,以为无意中触怒了对方,吓得双眸紧闭,不敢妄加动弹,惴惴着任她上下施为。

  待到下身传来规律的套弄节奏,快感源源不绝刺激感官,他终于觉察到她的纵容与怜惜,乍惊乍喜之余,阴茎愈发昂扬勃发,铃口更是迅速翕张,滴滴答答再度吐出一串腺液,致使耳畔水声难堪,杳然回荡于这片沉寂密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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