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床头吵床尾和(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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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主卧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偷偷去书房看才知道,他竟给我睡在沙发上。我看着从沙发扶手露出来的一截无处可放的脚丫子,怒气再次节节高升。

  我抱着「随便你,没盖被子感冒了也是你活该的心情」自己回房睡了。

  结果,合衣睡在书房一晚的严朔没事,反倒是没人暖床的我,轰轰烈烈的感冒了。

  今天早上起床,我感到头重脚轻,喉咙些微灼痛,手一摸旁边的冷被窝,一股子委屈涌上心头,鼻头酸酸的。

  这头猪还真是一整晚没回房啊!好气!

  我下床去刷牙洗脸,换好衣服走到楼下,没见着严朔,反倒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欧阳?你一大早的没在家里赖床,怎么来这了?」我瓮声瓮气地开口。

  「你看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还一大早。」眼镜男转头一脸戏謔地看着我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时鐘,不多不少正好十一点整。

  我左右张望。

  眼镜男打断我说:「不用找了,严朔去公司了。」

  我皱眉,眼睛一阵酸涩,我眨眨眼,努力将泪水逼回去--不过是没人哄着生病的自己,真是越活越娇情。

  眼镜男瞇着露出精光的桃花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严朔七早八早就打电话把我挖醒,说他有事得回公司一趟,你又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他不放心,硬是要我过来坐在这边等你起床。」

  我哦了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闷不乐地回道:「我不要去医院。」

  眼镜男用鼻子嗤了一声说:「如果要你去医院,我抱着我家小仓鼠睡觉不好,非得在这里乾等你?」他说着,打开带来的医生包替我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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