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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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店员见我们有默契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事实上只有我们知道,我想表达的是“我想吃番薯芝士蛋糕”,阿泽说的是“番薯在这里”(指我)。

  xx

  我偶尔会顺着朋友的玩笑,在阿泽面前自称自己是公主,希望他待我如公主般,给我通话世界的爱情故事。

  阿泽自然也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偏偏就是不愿意配合我的演出。

  2017年,阿泽毕业,回到家乡州属落脚,而我依旧在距离八小时车程的登嘉楼读书。

  他工作的地点离家乡一个小时半的距离,只有在週末的时候才会回家乡一趟。

  偶尔学校假期,我会到他工作的城市游玩,短暂地逗留在他居住的出租屋内。

  一次学校假期,我如往常到他工作的城市旅游,一时心血来潮,到超市买了瓶烧酒到他的出租屋畅饮。

  抵达阿泽的出租屋时,他把我挡在房门外,自己在房间里面又是扫地又是抹地,说是怕我对灰尘敏感,怕我哮喘发作。

  折腾了十几分鐘,他才让我踏入房门。

  阿泽平常是个宅男,但酒量不差。之前同学聚会,他喝得酩酊大醉算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这点我倒是跟阿泽不一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我只喝过酒精含量低于一巴仙的饮料,从没喝过酒,也没有想要喝的意思。

  结果那瓶含有13%酒精的烧酒,还没喝到一半,我就感觉心脏猛烈跳动,就连脑袋儿都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

  “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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