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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是全校第一,说出来的话果然不同,好有文学素养。」

  「你在夸奖自己吗?我听出来囉。」梁婉心挥舞着烧到剩半截的仙女棒,「那天我手中的仙女棒烧完之后,他就从没出现在学校过了。」

  梁婉心又开始在天空中写着「周雨」。

  「我在还没来到这里当老师之前,生日也会这样穿着渊城制服,傍晚偷偷潜进学校,到这边一个人点仙女棒,一遍遍在空中写他的名字,相信他一定会看见的。」

  「为什么是挑在生日?」

  「表示我又长了一岁,但每年每年还是这样写着他的名字,和他用这样的方式沟通……」梁婉心语声再度哽咽,手中最后一根仙女棒也燃烧殆尽。

  徐廷翰搓着只剩焦黑骨架的仙女棒,天色已经全黑,梁婉心双手摀脸,呜呜咽咽的低声啜泣起来。

  他默然无语,他不是那种不识相的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好好地哭一场,比旁人千言万语安慰还重要多了。

  他靠在鞦韆背上,用下半身的力量轻轻摇着鞦韆,他希望那样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大概过了十分鐘后,梁婉心的哭声渐小,也愿意把脸从手掌心中抬起。

  「你不要说出去,不然我就把你当掉……」她擦掉眼泪后,手掌併拢夹在双膝之间,正努力稳定情绪。

  「老师……」徐廷翰左右张望,突然出声。

  「嗯?警卫来了吗?」梁婉心一惊,把背包提上手就想走,但马上被徐廷翰按住肩膀,按回盪鞦韆上。

  「……你好像偷爬墙翘课的学生。」徐廷翰把没说完的话说完,松开按在她肩膀的手,他第一次直接碰触到女人的身体,只觉柔若无骨,搭配上她一身渊城校服,他还真的不小心把她当成同年龄的女同学看待。

  「我该考虑去买一根棍子了,还要问店家哪一种打屁股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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