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十年」陈奕旭(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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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也接到医院人力精简说明会。」原本以为只有我被接到通知没想到小玉也是,一起上班才一段时间而已。

  「因为医院投资的中港医疗城工程严重落后,大笔资金卡住虽然事先有内政部承诺协助,但又接连发生2000年网路泡沫金融危机和首次政党轮替前景未明,院方财务无力支撑所以在不得以情况只好对今年新进人员进行资遣。」人事主管在说明会上带着歉意说完详情。

  虽然心情难掩失望但又能如何呢?只好又回家帮忙再找工作了,但这个意外却让十分着急,工作突然被资遣,宿舍租约又快到期了,没太多时间让她慢慢思考下一步该如何打算。

  经过4天后小玉说:「我爸在嘉义大学当讲师,说上个月的学校行政约聘职缺还在叫我后天马上搬回家去佔这个职缺。」

  「后天!那么快。」听到时我全乱了心思。

  小玉离开台中的前一晩我们在宿舍两个人没有像肥皂剧中离别夜里男女用尽情慾的肉体交欢却是不停的把从同学到同事以来这段时间所保留的一切心事丝毫不尽通通说完,才知道我们多么在意对方,虽然相识的时间只有二年多但共同的经歷太多了也更了解世事的无情,分隔100公里的两地后会怎么变化并不是我们说了算,最后只好用最老掉牙的《学生约定》,30岁后的我们若男未婚女未嫁就约定结緍。

  就这样小玉搬回南部了。

  孟波因为只考上私校的研究所暂时休学重回南阳街准备再考一次,都年底12月了先去台北找他玩一阵子放松一下,没想到阿山哥也在孟波宿舍聊他的辛酸,边喝着啤酒说:「我马子毕业后就在台北工作,没想到工作稳定待遇又好,只好每周花三个小时的车程来陪她。」

  「只是多花点时间搭车又有什么关係。」说在嘴上心里却很奇怪他在发什么牢骚。

  聊着聊着他才借酒吐真言,是来台北当「慰安夫」的,每周被搞到腰都快断了。

  手机响起一看是阿有的来电,没想到电话中开口就问:「我们是不是都在孟波宿舍,我来台北刚出差完有急事要聊聊。」

  四个死党非年初一就能齐聚真难得,只是他声音急促的像出什么大事一样。

  阿有到了后看到桌上的一手的台啤马上就先灌完一瓶,这举动更令我们好奇出什么事了。

  「这次我稳死会了啊,没想到被小绵羊吃死了。」凭空的一句话大伙跟本不了解阿有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像等到酒精起了作用稳定情绪后他才慢慢的託出全盘事情经过:「就公司新来的妹妹,看起就是乖巧体贴型的,本想逗着玩玩的,就如预想的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这妹妹任何事情都对他百依百顺,唯独带回家就是不肯。」

  孟波回应着:「应该是害羞不敢在男方家过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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