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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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明显感觉到陈老的视线往她那儿飘,接着往广司那儿去,她一时之间不安起来,想挪动屁股。

  「全年第一是向晚,第二是广司,一样给他们鼓鼓掌,实属不易啊。」

  广司前后左右把他包裹起来,饶他的发旋,讚许说:「好样啊广司,名列前茅了这次。」

  广司也不装谦虚了,开玩笑的说:「可不一直都是。」

  向晚还是不太相信,去教务处公布的全年级排名表上一个一个找古原的名字,最后找到古原的名字是和王言在最底下并列着,一个写着事假,一个写着缺考。

  向晚垂在身旁的手紧了紧,还是嚥不下这口气。

  还真如古原说得,他们之间越来越少遇到了,向晚一度以为古原在躲着自己,又或者上次那个就是个告别,人家早就搭火车去外县市也说不定。

  但是向晚又会在某些时候看见古原的影子,比如陈老的桌上多了一盒蓝色香菸,比如佈告栏上依旧印着古原的名字。

  很快就步入寒冬,有些身体不好的,天气一冷,就会这里痛那里痛,趴在桌子上哇哇叫。

  向晚比平时更投入到寒假的模拟考,简直像着了魔,本人感觉不出来,倒是易安常常在向晚耳边嗑捞,说读书得要活人读书啊,死人读书有什么用。之后便会踩着她的黑白帆布鞋,去追着广司的背影跑,一会垫脚戳戳他的肩膀,一会又说了笑话,广司总是和易安一搭一唱,像极表演相声的双人组合。

  白天肉眼可见的缩短了,有时候还没放学,一睁眼就是黑夜。

  今天陈老拿着通知单,通知说:「这些是文理分组确认单,如果觉得学理学不惯,还可以换方向试试,我们班预计还是开理组的,想继续学理组就不用动座位啦。」

  班上一听就炸了锅,有些人哭哭啼啼和朋友说不要走,彷彿分组等于毕业似的。

  向晚当时没有犹豫就写上理组,她实在对文科没輒,好几次语文背词背到想睡了脑袋还是充斥那些古诗人说得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晚上读书会易安因为分组确认的事情闹得慌,她问了安歌,问了广司,问了向晚,三个人一致的回答都是继续选理,可易安深知自己就是不能选理,自己的脑袋就不是块读理科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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