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多情易伤(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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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归去轩那头,花朝节当日,江嬷嬷听到赵玦偕原婉然一同春游,就没停过嘟嚷。

  “玦二爷好没意思,邀我家姑娘踏青,姑娘不去,居然转头找了原娘子。教人知道,岂不都说他恼了姑娘,存心气姑娘?”

  好容易赵玦回别业,又往流霞榭去,还待上许久,尽管流霞榭对外只字不提他和原婉然一起包饺子,也够引人浮想联翩。

  江嬷嬷将帕子绞成皱巴巴的一团:“原娘子是贵人的人,玦二爷也不避嫌。”

  翌日下人从流霞榭搬出一只只箱笼送往桃夭馆,说流霞榭要另盖小厨房,原婉然暂时迁居桃夭馆。

  江嬷嬷连连跺脚:“姑娘,你评评理,园里多的是空房空院子,平日里打扫干净,随时住得人,怎地原娘子偏偏挑桃夭馆住?那儿离二爷的退思斋更近。”

  池敏照常读书,只道:“别人的事轮不到我们指手划脚,你在外头别多话,也别现出气恼颜色。”

  “好嘛。”江嬷嬷不情不愿应道,同时往池敏手上的书多看几眼。

  她跟在池敏身边多年,虽不识字,好歹辨认得出文字形状,因此有些疑心她家姑娘手中的书一直停在同一页。

  不过池敏起居并无异样,对原婉然也一如往昔。原婉然散步经过归去轩,几次里有一次,池敏将人请进去吃茶,聊聊时气和书画。

  不久银烛送风筝给原婉然,归去轩那里也得了一份,而且由赵玦亲自带去。

  两人说话,池敏问道:“原娘子可是尚未大好?”

  赵玦反问:“池娘子为何有此一问?”

  “上回原娘子有恙,我过去探视,她病中不适,虽然强作欢颜,眉眼间到底藏不住悒怏。前些天听闻她出门赏花,按理合该病愈了,怎知前日相见,她仍有愁色;向她问起,她倒说病好了。我疑心她体贴人,不愿教人担心,报喜不报忧。”

  赵玦答道:“贵人那里情势生变,以致原娘子情志致病,至今烦恼。赵某打算多安排她出门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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