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服软(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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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原婉然无法笃定当真这般巧合,想到赵玦至今感念她的患难情分,遂生出另一种猜度:赵玦打横对她挺身相救,经不住跌势太猛,双双倒地。

  这下赵玦出声吩咐银烛将她扶走,语调虽则平静调匀,却用了个“快”字。

  她不曾听过赵玦出言催促旁人,既在这事上破例,他嫌弃与她挨身的意思显然不比她对他来的少

  原婉然断定了,赵玦这一摔是阴错阳差挨了她一撞。——哈!

  那点稍报仇怨的痛快没能持续多久,她教银烛扶抱而起,连忙看回窗外,再度潸然泪下。

  路上见不到韩一人了。

  韩一策马前行,心血来潮扭身望向身后大路。他目光扫过路边一家客店,客店楼上面街一排长窗大开,窗后矗立素纱屏风,遮住屋内光景。

  他忖道,客店楼上有女眷,因此以素纱屏风隔绝窗外窥视。

  想到“女眷”二字,他胸口作痛。

  他的小阿婉如今不知在何处吃苦。

  他叹口气,任栗色马将自己带远……

  赵玦送走原婉然,自回商号理事,顺道请大夫过来诊治。他摔倒时候受了跌打损伤,其他地方犹好说,脑侧磕出一个疙瘩。

  大夫叮嘱:“头部磕伤可大可小,这几日玦二爷多静养,倘若感觉恶心、头疼或呕吐,千万别耽搁,立刻延医。”

  赵忠在旁听着,惯常木然的脸起了变化,眉心也结出疙瘩。

  主子原本无需遭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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