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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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越听到这很好奇,“转移走了是否意味着他会过多关注另一样事物?”

  沈秋宜摇头,“理论上这种方式是在轻症基础寻求一个平衡,如果情况严重是不管用的,像比较偏激的人,这种人想法会比较固执,固执到他可能知道这样是错的,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两人同行了一段楼梯,到楼下分开。

  明天是周六,江越下午没课忙完了就会回家,贺凌傍晚就会自己回来。

  他开会前后都给贺凌发了微信,聊天记录再往前翻一翻可以看到他发了很多汇报信息,贺凌很偶尔会回复他一两条。

  但是千万不要以为贺凌很少回复是不看的意思,他都看的,如果江越有半小时的空白没有汇报,贺凌有可能会很生气。

  贺凌要是生气了,他真的很难会好过,最直接一点就是贺凌不会让他碰。

  这对江越来说很残忍,人就在他跟前,他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但就是不能碰。

  贺凌也是很有办法,他治江越的法子可以次次不重样,会故意在他不准江越碰他的时候不穿内裤,上身就穿一件只能遮住一半臀的长袖衬衫,那还是江越的衣服。

  他能这幅样子去做任何事,包括但不限于看书、看电视、给自己泡杯花茶。

  所以江越认为他对自己的控制欲虽然不正常,但也不至于就到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因为要是仔细说起来,他自己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天贺凌回来得有些晚,江越快做好晚饭了他才回来。

  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有一束花,贺凌走过去看了眼,放下包找出个花瓶插上,又往花瓶里扔了两片阿司匹林。

  他这周末是带着作业回来的,所以还没吃晚饭他已经打开了电脑,电脑屏幕的光映在镜片上,显出机械感的冷。

  他学的专业是文科方向的世界史,但学起来也不比学工科的江越容易到哪里去,他们专业随便一本书就能赶上圣经那么厚,是外行人都知道学起来枯燥乏味能让人掉不少头发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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