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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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和他这种优雅的态度有一点不相配的,是他手里的一把刀。

  可是这把刀也是非常优雅的,一种非常古朴的优雅,不相称的是,这把刀上的杀气。

  花园里有一棵很高大的银杏树,树荫下有一张几,一个蒲团。

  几上有一个仿造宋汝洲哥窑“雨过天青”的花瓶,蒲团上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和尚,是丁宁。

  ——蒲团上坐着的人不一定是和尚、和尚也不一定坐在蒲团上。

  丁宁正在修整他刚从花圃里摘下的鲜花,用他手里一柄形状古朴而优雅的银色的短刀。

  一柄如此闲适的刀,一把削整花枝的银刀,刀上怎么会有杀气?

  (二)

  午后的阳光还是金黄色的,还没有到达那种黑夜来临前夕阳的辉煌灿烂的鲜红。

  姜断弦远远的站在一丛红花旁,静静的看着丁宁削整花枝,仿佛已看得痴了。

  他的脸色永远是那么冷酷和淡漠,可是他的眼却像是火一般的夕阳般燃烧了起来,就像是一只猛兽,看到了另一只足以威胁到它生命的猛兽。

  可是丁宁只不过在削整几枝已经被摘落下的鲜花而已。

  这种悠闲的事,怎么会引起别人的敌视。

  阳光的金黄已渐渐淡了,火样的鲜红还没有染上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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