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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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非先前见过撒泼胡闹的她。再思及林府之状,他大致明白了。

  如此再好不过。

  若是她真地闹出什么事,他或许会因一时之气,而让她……

  再后来,她愈加安静,他也愈忙。

  直到去北疆驻守的圣旨如愿下来。那夜,他去了积微居,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也只道:“你注意好身体。”

  若是那时得知她的身体已不大好,或许,或许他会放弃去北疆……或许?他真地为她放弃筹备多年的谋划吗?这个问题,他反复地自问,却没有答案。

  三年间,毫无书信来往。

  他冷情淡薄,似乎自很久之前,可能自出生起,早就注定了。

  那时需他忙碌的事许多,根本没有那个闲暇去想其他的事,更遑论是儿女私情。

  因而等他真地瞧见那堆白骨,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闵危平静地望着它们,渐渐地,目眦尽裂望着她。

  后来的岁月中,这似乎成了他的心病,且在不断地加重,折磨着他。

  尤其是看到那封遗信时,林良善说当初是她咎由自取,并不恨他。

  她永远也不会得知当时是他故入的陷阱圈套,才致使这样的结局。

  闵危不断忆起那些过往,要去找寻症结,试图解开,让自己得到解脱。每日上朝,他望着底下的臣子,有时会想:若是那时将这些事告知她,如今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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