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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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嘎农低下头,发出一声讽刺地嗤笑。

  “你笑什么!”窦景试图用强装出来的厉色来掩盖自己的恐慌。

  覃嘎农几步就走到窦景面前,伸出一只手就掐住了窦景的脖子,他的力气窦景早就领教过,此时被钳制的无法呼吸,用双手握住覃嘎农的手腕,但是对方手上的力气还在加强。

  覃嘎农像提着一只小鸡一样,钳着窦景的咽喉将她推到房中一只木架上,另一只手灵活地取下木架上搭着的麻绳将窦景大字型地五花大绑在架上。凭他单手完成的熟练程度,窦景知道他对此肯定习以为常了。今天会是我的死期吗?窦景再一次在心里问自己。

  覃嘎农解下腰带,在手中折了折,挑起窦景的下巴,轻轻抽打她的脸:“你以为我认不出你是谁吗?”

  “既然认出来了,就该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还在嘴硬,”覃嘎农狞笑着,“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的死期。”

  覃嘎农靠近窦景,窦景手足都被麻绳缚着不得动弹,她痛的偏过头,却又立刻被覃嘎农捏住下颌扭回来。

  “我要你好好看着我这张脸,牢牢地给我记住,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最后一次也是我的!”

  窦景一口吐沫唾在了覃嘎农的脸上。

  被激怒的覃嘎农后退一步,鲨鱼皮质的腰带像鞭子一样,一鞭就抽在窦景的身上,血痕立现。窦景紧紧咬住嘴唇,绝不因痛喊出声,她知道,鲜血和痛苦的呻吟只会让覃嘎农更兴奋。

  覃嘎农一鞭一鞭地抽在窦景身上:“你到底陪赢骢睡了几个晚上,他居然把你封做公主?赢骢知道你是二手货吗?”

  “混蛋!畜生!变态!”

  “叫啊,叫得再响些,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声音了,”覃嘎农凑近窦景的耳边,用戏弄的语气低声说,“就像当年你求我的那样——”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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