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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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搂着孟知晚的腰,颤抖着双唇,发誓说:“知晚,我的身子是清白的,虽然我的心灵肮脏不堪,可我的身体绝对清白,我不允许它受到任何一点玷污。”

  孟知晚:“……”又发什么疯!

  她耐心地把书合上,抚摸着对方的头说:“又跟爱慕仰慕你的女青年谈文学、谈心外加谈情说爱了?平时回来不是意气风发的吗,今天怎么了,女青年嫌你老,还是嫌你有皱纹?还是嫌你放臭屁,今晚的炒杂豆好吃吗?”

  顾砚流是什么德行她很清楚,最开始一年,他闷在家里不出门把她急坏了,后来他从跟男女青年来往中得到乐趣,她并没有限制他,后来他则把跟女青年的交往当成一种精神寄托,越陷越深,甚至朝着有伤风化的方向发展。

  多亏现在不是六、七十年代。

  顾砚流的身体仍在发抖:“知晚,你不要抛弃我,我很迷茫,很空虚,不知道人生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跟你保证,我跟那些女青年来往只是为了保持创作激情,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跟她们来往了。”

  因为,闹鬼了。

  对他这番说辞,孟知晚早就听够了,毫无新意,也打动不了她。

  已经蹉跎二十多年,现在无论是离婚还是凑合着过,意义都不大。

  她只是安静着不说话,就听他说:“知晚,你跟那个军代表真没什么吗?”

  他无数次问过她这个问题,虽然每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可他并不信。

  当时他让自己妻子跟军代表好,一方面是自私地为自己着想,另外一方面也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不用再等他。

  后来,军代表真的给他调换了工作。

  他不信军代表能那么好心帮助他,让他不用下井,在煤场宣传队工作。

  而且那个军代表一生未婚,不是为了孟知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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