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记 第67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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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梁昭一头雾水,“什么,什么许终身?”

  “怎么才几个月没见,蠢成这样,脑子落香港没带来?听不懂吗!”

  他还急上了。哭笑不得之余,她才从话里品出些头绪来,随即歪歪头,试探地反问,

  “你该不会,以为,彭彭是人,是我的孩子……吧?”

  不然呢!有人说教欲上头,“垃圾堆里拣男人拣上瘾了是不是?给别人养半子,”个中心酸他从小在丁教授身上见了太多,“说你没骨气,都轻了!”

  道理是不错,他为了口诛她还连坐上自己,精神也可嘉。然而,梁昭双手一摊,不无戏谑,

  “彭彭是条狗呀顾先生。”

  话音甫落,像天意使然,角落里几声隐隐的奶狗呜咽。

  下一秒,所谓的“囡囡”就小跑到她脚边。得来全不费工夫。

  “哎呀好乖乖,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一顿好找!”

  狗崽子淋了雨,毛糟乱着。许是冻着了,颤抖地依偎梁昭取暖。好可怜见的,她一时不忍责备,只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顺毛捋。“我没骗你。彭彭就是条狗,没成年,六个月,我养来作个伴。”

  至于称她为囡囡,梁昭不作解,有心人自然能会意。

  顾岐安看着眼前一人一狗,心上悬空的秤砣才终于落了地,比起荒唐、滑稽感,更多的是庆幸。

  有些乌龙是菩萨在玩笑,有些,就是虚惊一场的温情。

  “狗走丢了确实值得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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