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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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探花打的好如意算盘。”杜维桢磨牙。

  “过奖过奖!”谢正则半点不脸红。

  杜维桢心里不舒服,端架子,“若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谢正则睁圆眼,很是意外神情,接着,塌脸垮肩,悲伤道:“杜四郎以成全天下痴情人为己任,就不想成全天下最痴情的男人吗?”

  “你?天下第一痴情男人?”杜维桢嗤笑。

  “我难道不是?”谢正则理直气壮问,口沫横飞,滔滔不绝。

  读书人的谦和呢,探花郎的尊严呢?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厚成这样的。

  杜维桢被打败了,摆手,“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

  谢正则马上闭嘴,速度之快让杜维桢恍惚间觉得,自己中计了。

  薛眉盈惊恐地发现,杜维桢天天往自己跟前凑,有时还找找借口请教说媒之道,有时干脆什么借口都不找,就一动不动痴痴看着自己。

  二十几岁没嫁出去,为了把自己嫁出去甚至当上私媒,有人这么痴恋,按理说是好事,然而薛眉盈只觉恶寒,就跟沾了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

  除了谢正则就没跟哪个男人走得这么近,做为媒婆,又不能学别人家小娘装害羞不见男人,被逼得都不想活了。

  徐氏和薛长临最初有些诧异,杜维桢好歹世家出身,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碍着女儿跟杜维桢是同行之故不便赶,没几日,隐约就有些明白了。

  “这个湛明,他是怎么说动杜维桢的?”徐氏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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