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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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馋哭小孩的那种, 南奥巧克力工厂出品,贵得很,一颗要百来块。

  然她到底没忘记有个小孩还在哭, 还是隔壁家的小孩,手接过巧克力, 跟着就抬眼去看身边,问:“裴诺怎么突然哭了?”

  裴诺就是那小孩的大名。

  容绰答得散漫, 又理所当然,“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

  晏歌:“……”

  然而事实上,男人不只是知道,甚至于还是馋哭小孩的那个罪魁祸首。

  坏,崽,实, 锤。

  外公外婆家是乡镇里常见的自建房, 三层的小楼,后院开辟了片小花园,欣欣向荣的——就是先前被杨林分绿浇灌修剪的那些花。为便于行动起居, 两位老人都住在一楼。

  晏歌的卧室在三楼。

  二楼是书房,安放了床,因而也可作客房用。步履初入,地板光洁如能映人面,而房间敞亮,窗明几净,足可见有人精心地拾掇过。容绰平眉扫过,书架上是成排的书,从传统老式的线装二十四史到新近的时政理论,年代间距悬殊,囊括种类也繁多。

  一人在前,一人就在后,看见自己藏书被人瞟见了,感觉内心世界有所暴露,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就全程垂着头任其观赏了。容绰有条不紊看过去,直至书架的最后一列:没有放书,而是放着各式的奖状与照片。

  满架奖状。

  “授予晏歌同学:‘全国三好学生’荣誉称号。”

  “晏歌同学:被评为2017-2018年度江西省级优秀学生。特发此证,以资鼓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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