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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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纪清冶约定的那天我给远在欧洲出差的他打了个电话。

  他接了,笑问我在美国的工作顺不顺利。

  我默然片刻,没有回答他,而是笑着和他说:“这次我回国,您陪我去与修山看日出吧。”

  他愣了愣,说好。

  与修山上有一家表店,是他为我开的,而我是为我爷爷开的。

  这些年以来我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一手修表技术,只要是没有烂到彻底的表,我都能组装好。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也是一种提醒。

  毕竟表盘精密繁杂,不比别的技术简单。

  这些疑惑,都在那场手术后解开了。

  芯片激活期间我需要待在纪清冶实验室的卵仓里。

  他会划开我的身体,从我的心脏里取出芯片,然后放到某个大型激活器上激活,再以同样的方法装回我的身体。就像是机器新陈代谢,更换配件。

  手术前纪清冶反复问我,问我想好了没有,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

  我问他:“有什么代价,比我现在这样更糟糕吗?”

  他凝视我片刻,认真的说:“有。”

  我问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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