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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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挺可笑的,第一次被人打,下手的却是至亲。

  他舔舔嘴角,脸上热度攀升,不疼,只觉得半张脸发麻。

  牧子溢的爸爸还要再给牧子溢一巴掌,亲戚全都站起来拦住他,弟弟妹妹将他拖至后面,远离愤怒的男人。

  全程,牧子溢都十分冷静,甚至不怕死地说:“你打死我,我也只喜欢男人。”

  “牧子溢!”妈妈尖叫着去捂他的嘴,牧子溢呵呵一笑撇过头去,客厅里乱成一团,牧子溢以一己之力给大家过了个终身难忘的年。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冬日凌冽的风拂过面庞,减轻了不少后来的疼痛之意。牧子溢的半张脸肿成猪头,耳廓也跟着发烫,舔舔嘴巴,好像牙齿都浮起来了。

  这一巴掌不轻,可牧子溢挨了一巴掌心情愉悦,蹦蹦跳跳地捂着脸去了傅瑞家。

  傅瑞正纳闷为什么牧子溢久久不回消息,明明那个相声那么好笑。

  “傅瑞!给爷开门!傅瑞!你老公在此!”牧子溢在院子门口鬼哭狼嚎。傅瑞连忙下了沙发去开门。

  “鸡猫子鬼叫什么。”傅瑞刚刚从小品里学到的俗语立马就用上了。

  路灯下视线昏暗,还没看清楚人牧子溢就跳上傅瑞的腰去捉他的唇。冬日里,两个衣着单薄的男人在树下好像亡命鸳鸳,全然不顾今夕何夕。

  傅瑞被一个吻迷昏了头,直到一阵冷风吹过才把难舍难分的两人吹醒。

  哆嗦着身子,牧子溢拉着傅瑞进屋,到了明亮的客厅傅瑞才发现牧子溢半张脸上的惨状。

  “怎么回事!”傅瑞吓了一大跳,这会儿说牧子溢半路被打劫了他都信。

  牧子溢摸摸脸,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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