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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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粲拂袖,为他斟酒时问:“你现在这般,是做何打算?莫非要一直堕落下去?”

  他一出生便没了母亲,自小没受过母亲的疼爱,对于上官衡的丧母之痛,并不能切身体会。

  蒋昭仪之死,虽不是他故意为之,却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上官衡既已出宫来府,对他而言,就仍是颗有用的棋子。

  上官衡听后,默了半晌。他攥着酒盏,微微探出头首,目中猩红,嘴角却噙着丝诡异的笑。

  顾粲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却是处变不惊。

  上官衡并未回复顾粲的问话,而是反问道:“那年围猎,你与谢润所言绝非无心。而是有意要提醒我,别落了淑妃和贤妃的圈套,我说的对吗?”

  顾粲阖了下目,再度睁眼时,面色笃然,却是故作糊涂道:“围猎?这多年前的事,我已记不大清。”

  他救上官衡的缘由,绝不是出于好心。

  从前顾粲以为上官衡全听母意,是个懦弱的皇子,直到那次围猎,他亲眼见到上官衡杀了只发性的雄鹿。

  国子监中的士族子弟需要修习武艺,那年围猎时,景帝在司州猎场圈了块山地,放养了数十头雄鹿,再让平素武学位列前茅的世家贵子和皇子在该地狩猎。

  成功猎得雄鹿之人,景帝重重有赏。

  顾粲想独自行动,却碰巧遇到了鲜衣怒马,头戴抹额的上官衡。

  他那时只嫌他穿得花哨,那副不经世的风流模样甚为惹人讨厌,便要勒马转头离去。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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