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2 / 5）
“我和外公，我们都很清楚，任何人都不能抹掉这部分生命的重量。”
“可你不想要更幸福的人生吗？”
万元问：“没有霸凌，没有讨人厌的叶家人，没有宣扬，宣展……”
“我当然想。”
那声音回答他。
不过一团数据，竟也隐隐约约勾勒出微笑的弧度，继而逐渐波动，模糊——
“可是我不要空中楼阁的人生。”
而这，也是在数据消散前，他听见的，最后的回答。
“那是算法给出的最优解，不是我做的选择。”
*
实在是让人万分疲倦的一个梦。
蒋成不记得自己这梦做了多久，只觉得像是阴魂不散绕圈转似的，这梦里没有出口，兜兜转转，他又一个人坐在昏暗的角落，身体也跟着越变越年轻——越变越小。
“……”
他撇了撇嘴，看向自己颇迷你的手掌，一脸嫌弃。
话说，自己这是不是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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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想要更幸福的人生吗？”
万元问：“没有霸凌，没有讨人厌的叶家人，没有宣扬，宣展……”
“我当然想。”
那声音回答他。
不过一团数据，竟也隐隐约约勾勒出微笑的弧度，继而逐渐波动，模糊——
“可是我不要空中楼阁的人生。”
而这，也是在数据消散前，他听见的，最后的回答。
“那是算法给出的最优解，不是我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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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让人万分疲倦的一个梦。
蒋成不记得自己这梦做了多久，只觉得像是阴魂不散绕圈转似的，这梦里没有出口，兜兜转转，他又一个人坐在昏暗的角落，身体也跟着越变越年轻——越变越小。
“……”
他撇了撇嘴，看向自己颇迷你的手掌，一脸嫌弃。
话说，自己这是不是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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