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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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萩恼火地在他胸口上咬一口。

  “潇潇!”傅知行声音暗哑。

  “我累了,睡觉。”晏萩翻身,用背对着他。

  傅知行是在吓唬晏萩,今天他累了,而晏萩又昏厥过去那么长时间,这才缓过来,他怎么可能会闹她?他不是那种不体贴的人。

  夜深人静了,可天牢还很热闹,鲁王的长子唐辰在胡乱地喊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唐家子孙,我是尊贵的天家血脉。”父王造反的事,他又没参与,凭什么把他也关进天牢里来?

  唐辰在闹,他的两个弟弟坐在地上哭,最小的那个喊:“奶娘,我要奶娘。”

  排行老三的那个则喊:“我饿,我要吃饭,我要吃肉。”

  奶娘没有,饭没有,肉更没有,两兄弟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隔壁牢房里,鲁王躺在铺着稻草的石床上,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不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失败?

  对面牢房里关得是九江王世子,身上带着一根箭的九江王世子,包荣家难得促狭了一回,他不让人帮九江王世子拔箭,九江王世子怕疼,不敢自己拔,如是就这样了。

  箭扎了这么久,到是不流血了,可是刚才九江王世子一个翻身,从石床翻下来了,箭断了,箭刃又扎进去了些,流血了,痛得九江王世子哇哇乱叫,“来人,快来人,请太医,快给我请太医。”

  喊了许久,终于来了一个打着呵欠的衙役,“不必喊了,太子殿下已下令,不危及性命的伤不用管,你死不的。”

  九江王世子无比绝望地躺在地上。

  女牢那边,鲁王妃已安然入睡,康侧妃、王庶妃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娘娘梦碎了也就算了,性命只怕也保不住了。

  鲁王妃和鲁王不是一条心,侯家虽和鲁王府是姻亲,但鲁王府谋逆一事没参与,不用受牵连。反而是九江王府、承恩公府和康家,被太子以鲁王同党的罪名,上禀了陛下。

  首先是九江王,九江王世子关在天牢里,九江王虽然狡辩,“孽子一向绔纨,不干正事,耳根子又软,他定是被鲁王怂恿,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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