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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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沈策带着一大一小,还有老管家夫妇,在餐厅外露天餐桌旁,边吃边聊。婆婆为沈策证实,幼年的沈策终日泡在藏书堆里,沉迷过一段时间饮食文化,那两年见饭桌上的猪肉、烤鸭和蘸料,就要引唐诗“蒸豚揾蒜酱、炙鸭点椒盐”,见汤面就说这叫汤饼、水引,说面条是华夏起源的食物,连带念句晋赋“涕冻鼻中,霜凝口外,充虚解战,汤饼为最”。

  如此种种,常惹得家人在饭桌上笑声不断。

  至深夜,沈邵去睡了,两人在卧室旁的影音室看电影,她仍回味无穷:“南北朝的蒸豚怎么做?和现在一样吗? ”

  他摇头:“更复杂。肉煮半熟,以豆豉汁腌制,高粱米用浓豉汁泡成黄色,做成蒸饭。最后要把姜,桔皮、桔叶、蒸饭和猪肉放到一种叫甑的蒸食用具里,用三倍烧饭的时间蒸。”

  他对这道菜最熟,因为她最爱吃。

  “想吃吗?”他问。

  “听着有点麻烦,婆婆会做吗?”

  “她不会,我会。”

  昭昭歪着头,瞧他。

  “明天给你做。”他心领神会。

  “那炮豚呢,正宗的那种?”

  “都做。”

  “还有什么做法吗?”

  “白沦豚,和白切猪肉差不多,”他想了想说,“明天一道给你做,炮、蒸、白沦,一并做,你都试试。”

  灯被关上,他抽出一张光盘,塞进光碟播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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