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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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还得遮。

  温水洗去一身黏腻,酸痛的肌肉也舒缓许多。宴随穿上浴袍,头发用毛巾包起来,重新站到镜前凝视自己。

  终于不是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了。

  一边哼着歌,闭眼用水冲洗面奶的时候,她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有拖鞋在瓷砖上的踢踏声由远至近,停在她身后。

  确认脸上不再有洗面奶残留,宴随关了水龙头,直起身来,面上水珠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汇聚成一股股细细水流,顺着脸部轮廓往下流,凝在尖尖下巴,而她的目光凝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傅行此随意套了件浅灰的浴袍,只是很平常的装扮,但因为身体关系的突破,她总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傅行此搂住她的腰的一瞬间,手背刚好接住一滴落下来的水滴,他反手擦在她浴袍上,手臂更收拢些,亲昵地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一下,靠在她肩上,镜中与她对视着问道:“我是哪种男孩子。”

  “嗯?”宴随不解。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傅行此把方才她唱的歌词用半生不熟的粤语念了一遍,重复问题,“哪种。”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

  杨千嬅的《野孩子》里的高///潮部分。

  一旦答了哪种,便是承认了爱了。

  宴随反问:“那我是你最牵挂的女子么。”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子。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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