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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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齐素觉得陶白不听话了,她在反抗她,连她都开始反抗她了,齐素要疯了。

  陶白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被动地站在原地挨打,她疯狂地挣扎着,然而盛怒中的齐素不管不顾地抓着她的头发,尖利的指甲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所有能抓的地方全都被她抓出道道血痕。

  陶白很痛,但身体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她发狠地任由齐素拽着她的头发,一步一步,不顾被扯得生疼的头皮,拖着齐素走到厨房,不足十米的距离每一步都是疼痛,她拿起墙上挂着的剪刀,毫不犹豫地剪掉了被齐素死死拽住的头发。

  头皮乍然一松,剧痛后的放松却让陶白快要死去。

  黑色的长发落了一地。

  齐素愣住了,她手里还抓着陶白的头发。

  陶白手里拿着剪刀,她看着眼前这个在她的身体和心上同时划出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的女人,这个原本应该和她最亲最亲密无间的人,眼眶红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受之父母。

  她还给她。

  陶白把剪刀重重地丢在地上,剪刀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就像割据母女感情的宣扬声,那么重,那么沉。

  “我以后,都不要再听话了。”陶白说。

  -

  夜晚,城市的另一端。

  许斐面前摊着一张名单,密密麻麻的名字中,他的目光落在最上方的“射击组”三个字上。

  射击组的名单旁边是被他随手丢在一旁的一万米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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