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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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敛的节奏涌动着乐者某种压抑的自我挣扎。

  他忽然转头看姜鹿尔,女孩子一张看不清面目的脸庞,越发显得那一双眼睛漆黑如墨。

  姜鹿尔不动,他便看了旁边一个随从一眼,对方立刻执枪向林深走去。

  姜鹿尔抬起手,这支曲子和它的创作者一样出名。一个曾经跳河最后死在爱妻怀中的天才和疯子。

  大部分曲调都蕴藏着想通的旋律语法,和声用对位手法卡农或赋格处理,对于技巧,这位天才的乐声更需要的是情绪。

  她的手指放上去,几乎是同时,乐声连起来了,不同的情绪激烈碰撞,行云流水的琴声从破碎的窗户中流淌而出。

  正在外面布防的程砺忽然顿了顿,扬手制止了正准备向大堂发射花河预备强攻的下属。

  三炳:“贱人就是矫情,来来,给我调转方向,瞄准弹琴的地方。”

  安岳擦了把汗,他的头皮被一颗子弹滑过,头上包了一块白布,看起来年轻了很多岁:“刚刚老七说那边进了两个人,像是达雅族长的使者。”

  三炳忙着校准:“使者,使者,使着使着就死了了嘛。”

  程砺伸手按住了他的炮筒,脸色忽然变得有点难看。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辆黑色汽车正顺着山路向码头驶去,在多多岛的医疗条件甚至比不上高级游轮上的医生。

  李雪音已近休克,一只沾血的手上抓着一块小小的布料。

  一滴眼泪滑过眼角。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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