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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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半年前,高考落榜的那一刻,他死都不会想到自己还会自虐地再去考一次。然而不考又不行,脑袋后面有淳于扬摁着。

  淳于扬掀开棉门帘进来,将手表放在书桌上,指着说:“每隔一小时站起来活动一次,注意保护视力和脊柱。”

  唐缈剜了他一眼,心想我还用你提醒,我这饱经摧残的屁股能坐满一个小时?我得他妈得不停换姿势才他妈的好受!

  “我能躺着看书吗?”他问。

  “不能。”淳于扬说,“你躺着三分钟就睡着了,一睡就是一下午,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

  唐缈憋屈地摸摸鼻子,又望向那块表。

  还是那块钻石璀璨的金表,瑞士货,限量版,不知道价值几何,淳于扬也绝不会去出售它。

  这块表的来历没那么不光彩,唐柏仪在背叛祖国、出卖家族之前就已经步入当时社会的中上层,以他的薪水足够负担得起这么一块金表和一栋有佣人的豪宅,这块表也的确购买于战前。

  然而它还是带着隐秘的耻辱,所以只配躺在复读生唐缈的书桌上,滴滴答答地精准计算着他需要起身活动的时间,唐缈对此还不以为意,因为他依然弄不清瑞士手表到底比国产手表好在哪里。

  顺便说这块表贵的有道理,在唐家山洞里经过那样的折腾,还泡过几小时的水,依然完好无损。

  “晚上吃什么?”唐缈问淳于扬。

  淳于扬说:“刚吃过午饭,你就想晚饭?”

  唐缈叹气:“我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日常生活就是复习、吃饭、复习、吃饭,鉴于我实在很不喜欢复习,所以只能巴巴地等吃饭了。”

  他又问:“我能养只猫吗?”

  “你要猫做什么?”淳于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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