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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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让我来说季舟和沈长楼,只能说他们之间或许从未产生过爱意,而是一种类似爱意却比爱意更沉重的东西,让他们抵死纠缠在一起,浓烈地想要毁掉对方。

  与其说沈长楼薄情,其实季舟也是薄情的人,他对沈长楼更像是一种惶惑间的探索,一种索取,一种不安。

  而沈长楼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从来没有人可以真正得到他,直到最后他才能真正超脱,他跳了下去,与世间一切都谅解了,他不在意那些过往的是非了,不在执着看透不看透。

  于此同时,他这才终于渡江了,那江其实就是他心间的阻隔和执念,一线之间生与死的区别,而贪婪仅仅是他在生死间的桥梁。

  或许贪婪并不存在,一切只是沈长楼在重复生死间为了安慰自己虚构出的一个同伴。

  佳话,多么讽刺的话语啊。

  现在正文结束了,等到了番外,我们再陪着季舟做一场圆满的梦。

  于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一切都好。

  第69章 庄生梦蝶

  季舟说:“乖乖啊,我梦见你死了。”

  他抱着怀里的黛蓝色道袍, 吻着袖口的温热发笑, 像是抱紧了什么救命稻草,搏命般想要将虚构出的那人扼杀在怀里, 好将骨血都融入自己以内。

  于是他在三十二楼踌躇着不敢向前,贪婪地倚在门檐处,用余光瞥着二楼凭栏处的道人。

  那人生得好看极了, 衣襟别着不知哪家姑娘递的牡丹,领口系紧而严实,可季舟明白,那人一寸肌肤都生得适宜自己抚摸,尤其腰间最为敏感, 在春宵时分亦是会在季舟掌心发颤,很好吮弄的模样。

  这一切季舟都在梦里亲身经历过,亲身品弄过,是或不是, 他最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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