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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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珞瑾一点都不意外,她认为花逸文和南鸦女王在一起很符合科学发展观。花逸文的曾祖父嫁给了村长的女儿,花逸文的祖父嫁给了御史的女儿,花逸文的父亲嫁给公主,轮到花逸文了,怎么也得嫁个女皇帝才符合递增数列。

  花逸文自己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不停地追问钱珞瑾:“外甥女,我这样算不算和亲?”

  这问题把钱珞瑾都难住了,从来都没有男人和亲的例子,光凭这一点,花逸文就足够载入史册。

  趁着谢谡元也还在都中城里,慕从锦又找上郁斛,一起给花逸文开最后的单身派对。

  四个伴读唯独少了管幸书,说好的去西北记录谢谡元作战的英姿,谢谡元都打回关中来了,他还固执地留在西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郁斛也早有了妻室,作为四人中唯一的单身狗,谢谡元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冷酷无情。

  郁斛和慕从锦露出的荷包明晃晃都是自家老婆的杰作,尤其是慕从锦那个针脚粗糙图案怪异的荷包,除非绣房不开眼雇了瞎子当绣娘,不然绝对做不出来这种水平的东西。

  南鸦女王虽然不会绣花,但她让使臣顺便带来了南鸦族珍贵的黑石玉佩,也算定情信物了。

  谢谡元再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是买来的,心好累,比打仗还累,借着酒劲胡乱嚷嚷了几嗓子。

  谢谡元说着话是半开玩笑,却不知道自己的话都听在了另一个人耳朵里。

  符四小姐强行包下了他们隔壁的屋子,一整晚耳朵都紧紧贴在墙上,听他们这边的声音,主要是想听谢谡元说了些什么。

  谢谡元又喝了两杯酒,说道:“对了,我最近好像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三个人都哄堂大笑。

  “你一个将军还信这个?人你都杀过,还怕什么东西。”

  “真的,走哪都好像被一双眼睛盯着,现在就有人盯着我!”谢谡元浑身不自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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